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再来个剑三的胡说八道。

这是我在生活的重压下突然脑补出来的,柳大庄主认真娶了杨大娘子若干年以后俩人的夜生活。【严肃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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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有雪。这院落最近风雷刀谷,以铜管把冶炼的热水专门引来地板下,开窗也不觉冷,远望见鹰扬谷一片红灯高悬,那雪搓棉扯絮一般,纷纷扬扬落得一阵紧似一阵。颀长人影自院门踏上游廊,一眼看见窗边人影,不觉微微笑起来。


“好香。——还有烤鹿肉?”


“二哥送来那一大块,”他们两个都是俭朴的性子,谁也不惯有人侍候,一应起居全是自己动手,杨青月替柳惊涛掸斗篷上的雪,房里的热气一扑,亮晶晶的一片水珠,“你和阿浩没赶上,大伙儿刚烤了个够才散。阿夕说给你留一点,还热着。”


“好,我知道了。”柳惊涛把斗篷挂起去,人生得高,一探手更是长手长脚,“这就是二郎的主意,他躲懒不说,谁拿烤肉做夜宵的。”


杨青月莞尔笑道:“休要告诉我,送过去的那些全教阿浩吃了,我想他吃不了那许多。”


柳惊涛也笑起来,便把她肩膀轻轻一拥,只说:“明日早起再吃。”


“阿夕酿得了醅酒,也留着一盏。”杨青月含笑以目示意,“去喝了暖暖。”


“不打紧,并不是那么冷。”柳惊涛虽这样说,依旧走到里间去了。这房舍原依着山脉余势,建得甚巧,中厅四时门与八景雕窗打开便是小榭,左厢却高些,是连环三个套间,除却最里一间卧房,皆各有小门开在游廊上,依人用处,开合自如。天冷,便只开最外间一扇门,锦帘旁边各有一座铜铸莲花三足熏炉。柳惊涛替自己斟了大觥热酒,方喝了一口,侧头看临窗长案上账簿记录已收尽了,架上芸签缃帙,案头琴茶依旧,转头问杨青月:“阿问——今天雪下得大,盘完年账,你没出去走走?”


“去了,在阿娘那里混了清炙小牛羹,”杨青月支颐笑答,“同阿娘爬到半山腰,就在半山轩亭里吃的,捉了一只兔子,又放跑了。”


冢妇年下需料理家中祭账,往来人情,年节筹划,这些事情却素来难不住她,柳惊涛也素来就知道,听她一本正经报些流水账,也觉得好笑:“阿娘倒也肯陪你胡闹。”


“阿娘一直陪我胡闹。”杨青月依旧笑道,“阿夕不是要给叶家三郎写信,早也来了。”


没有外客,她便懒得梳头,只挽了独孤意给的一支珊瑚长簪,披了半身泼墨似的头发,独孤意视她如掌珠,历来听见她说束髻装饰太累亦无一语责备,倒是柳惊涛伸手从她肩上拈了一缕长发,在指尖上绕了几绕,揶揄道:“阿娘没说你?”


“我说,人之患,束冠立于朝——阿娘就没说别的。”杨青月笑道,“单问我,那下联呢。”


柳惊涛信口胡诌:“多半是‘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有道理,”杨青月击掌笑说,“快写桃符去,今年就挂它。”


“可别,新正挂这么一幅桃符,阿爹准骂我发牢骚。”柳惊涛笑着摇头,杨青月轻轻往他肩上一靠。


“怕什么,阿爹又不会当真来看。看见了他也不会当真说什么。”

07 Mar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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