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再来几个FF的老段子……

遥遥无期的新文儿……点入请慎。



Nolofinwe是被落在脸上的微冷触觉弄醒的。在快要看到尽头的冰川上,那些大片大片,在空中就互相联结着,沉重地坠落下来的雪霰,被火把的光芒照亮,明灭地闪烁着,仿佛是天穹破开了巨洞,从洞里漫天满地飞扬而下的灰烬。


====我是传令官过湖的分割线====


他面前是一群沉默的精灵,有如他自己一般的黑色长发,也有如新升日光一样的纯金发色。他们沉默地望着他,那目光像是无尽的冰封荆棘,仅仅向他们看一眼就已经刺伤了他自己。他试图从船头上下来,刚刚有轻微的动作,在沉默的荆棘当中便响起刀剑出鞘的呼啸声。他试图说些什么,但是仿佛有什么钉死了嘴唇。 


“放开他。”明亮的青色眼睛深处带着幽暗的裂痕,精灵们默默给他闪出通道,Nolofinwe大步走过来的同时厉声发问,“Curufinwe在哪里?诺多的至高王在哪里?——回答我!”


他没有得到言语的回答,而从湖的那一边涉水而来的传令官默默地擎起了黑旗。


====我是就这样了的分割线====


Fingolfin加冕的那天又下起雪。最冷的时节已经过去,但从北方的尽头吹来冷风,银蓝二色的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是谁没能出口的呐喊,沉默而喧嚣。新御极的至高王站在白石的王座前,抬起头,新生太阳的光芒被积云遮掩,纷纷扬扬落下来的雪片在云层下闪着微光。 

他伸出手,蓝色长袍的宽袖口上镶着花纹繁复的银边,始料未及地掩藏了大半个手掌。雪粒坠落在衣料上,空茫的藏蓝色原野当中粟子般微小的存在。旷大而渺茫的命运中某个人的存在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一瞬,微尘中的微尘。


====我是准备挂掉的分割线====


他抬起头来向天空望了一眼。已是深冬,头上灼灼白日,脚下漠漠冻土,在钢蓝的天幕下似乎有细微而跳跃的光芒落下,他不由得抬起未握剑的一只手,向空中虚虚握了一把。


四季终会变换,时序总有轮回。生命更迭,这片大陆依然沉沉默。这世界一直存在,这世界仍将存在。也许有一天它们会变了模样,他们亦然。


在天父创世的时候,也许这世界的发展便在已经注定的音符中进行,所有的挣扎都只是撞上头顶透明的玻璃盖子。然而也许有一些发展,有一些选择,有一些变化,是不可预料,即便万能的天父,也无法控制吧。命运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而他自己的存在却无需质疑,有些岔路,最终还是需要他独身走下去。


====我是随便发个蛇精病感慨的分割线====


每个诺多心里都有两个至高王,一个是火焰,一个是冰原。跟了火焰,久而久之,那火焰就成了烈日炎炎赤地千里,冰原还是酸梅汤上可望不可及的一点水汽。跟了冰原,久而久之,冰原就是挥之不去的老寒腿,火焰仍旧是一唱雄鸡天下白。


Feanor是火,是血,是铁,是剑出鞘时第一线呼啸,是熔岩的洪流,是六月草尖上跃动交错的光与影。Fingolfin是冰,是雪,是封结的长河,是化冻时挟带霰与雾的瀑布,是天幕尽头永恒不动的山峦。当他们相遇,就如同闪电一样,声势浩大,震撼天地,毁灭万物,但是也不过短暂的一瞬,随即各自归于湮没。 


战马退出灰白的尘埃,回到碧绿的草原;旗帜从地面飞起,回归城墙的堞口;太阳向东边的地平线退去,月亮沉入冰海的下面;银色号角挂在原处,即将踏上冰面的脚步抬起;火焰挣扎着,最终归于未点燃的那一刻;长剑的寒光在刃上倒流。圣光交错,他们依然并肩站在原地,有谁正启开嘴唇,即将说出誓言。在所有的歌谣都还未曾被歌唱,所有的传奇都还没有落笔,远隔天幕的星辰还未曾向各自的轨迹陨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之后。


====我是老夫夫持续秀恩爱旁观群众很想架柴烧火的段子分割线====


芬熊开会。老大手里拎着锤子路过顺便旁若无精地飘进来,旁若无精地捏过芬熊的下巴吻了他一下,又旁若无精地飘走了。芬熊若无其事地继续开会,与会者都还在以梦游的表情看着他下巴上的灰尘指痕。


====我是老夫夫卧室日常(够)的分割线====


Curufinwe在地板上焦躁地来回走动,寝衣的扣子敞开着,袒露出结实的白皙胸膛,在月光里泛出比丝缎还要柔和的流光。他猛叩着额角,皱着眉,念叨着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懂的设想,早习惯了他半夜跳起来巡墙绕壁地闹卡壳的Nolofinwe基本没醒,只在Curufinwe不知道第几次走到床头时伸手替他拉了拉衣襟。 


====我是小熊泥里老大打铁的分割线====


在他举起手的时候,从他指缝间流泻而下无数宝石与金属的粉屑,像是一条流动的星河。余下的部分慢慢成型,宝石发出晶莹的光泽,金属的熔流在模具里逐渐展示出它的形态。他立在那里如同他是这世界的主宰,它们围绕他,追随他的意志而改变。他的意志是唯一的,唯一存在,唯一正确,唯一主导。

他逐个审视那些半成品,和它们说着话,如同它们都是有灵魂的,正在把自己最愿意成为的样子告诉他。有时候他笑起来,摇着头,反驳说它们最想成为的样子并不适合它们的形态和材质,那神情也许温和,也许带着不耐烦。但它们都在他的手指下逐渐显现最终的形态,仿佛它们生下来就应该是那个样子。


有极少的时候,他许久不说话,也没有动作,专心凝视着手中的造物。那时候他很长的睫毛覆垂下来,遮盖了光华流转的眼眸,也像蚌壳珍重地掩藏了它的珍珠。同时在他脸上出现的还有少年稚拙赤诚的热烈,又如混沌未开那样静谧与安详。最后他会赢,没有不能被他利用的材料,也没有会被他丢弃的东西。


====我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政治的脑洞====


金发的近卫军官想象了一下皇帝除了皇帝之外而可能胜任的职业,发现陛下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个中翘楚。这一点倒也不算什么新闻,当今本是天纵之才。而后他把目光转向左卿,这一位的职业就很容易猜测了,他天生就是写诗作赋撩拨少女心肠的凉薄文人。 


然而少女们只是喜欢他的作品罢了,左卿实在是不必费什么力气就能看穿的凉薄,似乎他对某个人矢志不渝的热情还未诞生就已经冰封了。她们更愿意挚爱陛下,那从灵魂深处燃烧着绽放的,夏日树叶上跃动的光与热。


阿叽吐槽说:然而倾慕他的少女们注定是要心碎的,因为左卿已名草有主[doge]


04 Nov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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