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也许应该由我来审判您，但我认为您是对的，我并不具备这个权力。也许对您的审判在很久之前就应该开始了，而它不需假人之手。我们无权去评判他人的对错，我们只能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但你依然站在这里，并且举起你的剑。在我的剑对准你的时候你并没有利用它，而当别人要求的时候你却利用它。你以为自己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其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旁人的要求。他们的看法和议论真的具有那样的影响力吗，它们能撼动你的意志，能够握着你的手让你拿起你的剑吗？”

“听信来自外界传言的，我并不是唯一一个，也不是第一个。即使您也不能对我的做法作出评论，因为您并不知道我的想法，准确说您从来都不知道任何人的想法，除了您自己的。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那并非为了审判或制裁，而是为了让您知道，别人的想法也会和您的不一样，那种差异天然存在，无法抹杀或更改。”

最后他们手持长剑，稳定地绕着圈子，等待下一次攻击的开始，如果忽略眼睛，那情形确实很像舞蹈。在他们之间仿佛有喷薄而出的鲜血、光华吞吐的烈火、威严沉默的冰山和流幻不定的极光，而在比死亡更加静默的静默当中，隐隐有哭喊和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