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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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什么?”Findekano站在走廊上指着书房的露台问。Nelyafinwe走到他身边听了一会儿,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做了个鬼脸,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Nolofinwe并不知道窗下发生的事情,依然随意拨动大竖琴的琴弦。Curufinwe靠在桌子上,两只手抱着手臂,把自己的面孔朝着正好相反的方向。
“我觉得我的听力出了问题。”他说,而Nolofinwe一下子笑起来。
“并不,”他自在地回答,“我就是在乱弹。”
“只看你的架势,”Curufinwe继续说,“我还以为我看到了高手。”
Nolofinwe耸耸肩膀。“说到文雅的活动,我并不能和Ingoldo相比。而论及学问和工艺,我也不能和您相比。”他这样评论着,假意哀叹,“岁月流逝,唯有我一事无成。”
Curufinwe斜眼看看他。“并不,”他学着他的语气和语调说,居然惟妙惟肖,“你会和人一对一决斗。”
Nolofinwe明显被他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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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ufinwe偶然瞥到Nolofinwe在敲打椅子扶手。越过精灵们欢快的舞池,他坐在对面,一手支颐,目光散漫,连微笑都显得懒洋洋。Curufinwe忍不住也敲敲椅子。 你手长你有理啊!他在心里想。然后他发现,他的手指其实是在蓝色袖口之下敲打着他新近无聊根据锻打的节奏而鼓捣出来的一种点线表意的密码。 他先是读出了半个句子。随后Nolofinwe的敲打停顿了一小会儿,又敲出了重复的句子。这一次Curufinwe把它读全了。 “……”然后他的老脸突然就不可控制、如火如荼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