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画梦录·3

因为Fingon在家里,Fingolfin每天给做好吃的,Turgon也每天都回来蹭饭。这天他开门进屋,Fingolfin还没有下班,Fingon坐在阳台上摇着父亲的摇椅晒太阳。Turgon开冰箱寻觅饮料,Fingon悠闲地在他背后问:“和人吵架了?”

Turgon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

在Anaire去世的最初几年里,Fingon一直以长兄的姿态接替母亲的工作,他对Turgon的了解,比母亲尤甚。在他面前Turgon也没什么可以掩饰的,他抢在Fingon之前占据了旧摇椅,晚来一步的Fingon只得拿了个坐垫,随便在地上坐下,顺手揉了揉弟弟的黑头发。

“一个家伙特别过分。”Turgon跟他形容,“在地铁上同一个姑娘抢座位,没抢过人家就开始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了一路。”

“你就跟人家吵了一架。”Fingon笑了起来,眉眼间满是柔和笑意。他抬起手,刮了刮Turgon高鼻梁上的薄汗。“看看吵得急赤白脸的。”

Turgon摸了摸脸表示不信:“不可能,我都不生气了。”

“你最爱生气了。”Fingon站起来去给他拿毛巾,用冷水浸湿了递给他,“当初还跟着我打架呢。”

“那绝对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黑历史。”Turgon做惨不忍睹状,“我再也不想提起来了。”

“哟,”Fingon闻言把毛巾夺回来,“跟着我打架你还觉得委屈了?”

“哼,”Turgon回答,“无论怎么跟着你打架,你还是义无返顾地跟着Maitimo跑了。”

Fingon把弟弟揉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大笑起来。

“Turvo竟然还学会吃醋了,”他大笑着说,“以前你可不这样啊。”

Turgon把他摔开,愤怒地灌冷饮。

====我是两只小熊回忆的分割线====

“我一直等这一天。”在操场上蹓跶的Fingolfin和缓地说,跟在他身边的两只互相看了看。Fingon嘴边带点紫痕,Turgon脸上有两道指甲印。

“爸,”做大哥的觉得自己义无反顾,“是我先动手的。”

“爸他们输不起,”Turgon插嘴,“就踢个球嘛!输赢都无所谓,他们……”

Fingolfin悠悠地看了儿子一眼。

“爸,”Fingon使劲扯着弟弟的校服领子也没能成功阻止他说话,这时才把自己的半句话说完,“我知道打架不对,让我回去我还是会打……”

“因为他们太可气了真的。”Turgon抢着说。

Fingolfin仍旧踱他的步,并不说话,直到他们两个都无话可说地低下头去才开口。

“第一,”他望着他们说,“无论理由是什么,打人就是不对的。”

“妈妈也说过。”Turgon说。

“你又插嘴。”Fingon责备弟弟,而Turgon吐了吐舌头。

“第二,”父亲等他们说完,“不能先动手。”

这次Fingon吃惊地抬头:“这个Matimo也说过,他说是大伯说的。”

“就是大伯说的。”Fingolfin点点头,“第三,打架不能留下幌子。”

Turgon实在没有忍住:“这是谁说的,爸?”

“这是我说的。”Fingolfin回答,“三条家训你俩全违反了,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家务都归你们做。”

两个小的表示听从发落。Turgon围着围裙一本正经洗菜时突然对旁边拖地的Fingon说:“什么事不对,Finde。”

Fingon刚打扫完卫生,随手解了头上裹的金色头巾:“什么?”

Turgon手里掐着一根葱,像舞剑一样挥动:“咱们为什么要听大伯的家训呢?”

他随即看着不明就里目光呆滞的Fingon泄了气:“算了,就知道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老人家立志做大伯家儿婿。”

Fingon恼羞成怒,劈手夺过葱来抽了他一顿:“给你棵葱你就以为自己聪明得不行了!”

“其实,”哥儿俩吃完饭洗碗的时候Fingon才慢吞吞地说,“你不觉得最惊悚的地方在于,老爸所精通的打架技艺?”

Turgon拍拍自己的脑袋:“对啊,咱老爸一直以书生面目示人来着啊!”

Fingon严肃认真地思索了一下。

“其实老爸有可能是纸上谈兵。”

他们不知道当年Fingolfin打架还被处分过。两次。

==我是当年的分割线==

自习还没上完,Feanor就看见门外的Fingolfin。

“你怎么来了?”高三之后他住宿,每周末回家。Fingolfin低头不说话,Feanor看见他嘴边的瘀青。

“打架了。”他说,“和谁?”

Fingolfin还是不说话,Feanor拽着他回宿舍。

“我等你一会儿吧,没事。”Fingolfin替他惦记自习。 

“走吧,老班不管我的。”Feanor拖着他走,想了想回去拿钥匙,领他去了实验室,用冰块给他敷上了。

“这还有,”他端详着他,替他擦着眉角的刮伤,“你打了几个?”

“三个。”Fingolfin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咧了咧嘴。

“还行,”Feanor颇为自矜地评论,“等你到我这个岁数,也许可以试试打五个。——等我一会儿。”

他去食堂弄了一个熟鸡蛋来,剥了壳让他揉脸上的淤青,Fingolfin的手上有个牙印,Feanor一边嘲笑这个牙印,一边夺过熟鸡蛋来替他揉脸。

下课以后,Feanor的一群同学在门口召唤他:“打球去不?”

Feanor正替Fingolfin揉下巴,头也不抬:“不去,倒腾我老弟呢!”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Fingolfin可以清清楚楚地数明白他的长睫毛。Feanor在收敛起他不可一世的张狂时,长睫毛垂下去,略微显出某种与他自身性格相矛盾、静谧而温柔的神态。楼道里的脚步杂乱,可是这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Fingolfin突然伸手去揪了揪他的袖子。

他们学校校服巨丑无比,穿在身上像个布袋,红不红紫不紫蓝不蓝,袖子旁边还缀着两条白道道。就是这样穿在他身上还能显出少年人的挺拔高挑,为了打完球好认,他用笔在袖子上写了大大的Feanaro。

“Feanaro。”那只轻声念道。

“不许这么叫我。”这只扬手就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那只捂着头委屈地看他,“老老实实叫哥!”

Fingolfin抿紧嘴唇,看着他就是不肯叫。Feanor两手捧住他的脸往一起揉,然后捏住两腮往外扯:“行啊小样,学会不敬兄长了?”

“疼……”Fingolfin咧着嘴轻声说。

“疼你才长记性!”Feanor凶巴巴地放了手,在他身边坐下来,“你先动手还是他们先动手?”

“我。”Fingolfin回答。

“这回就算了。”Feanor仍旧颇为自矜地教育他,“下次记着,不许先动手。”

“……哦。”Fingolfin想笑没敢笑,乖乖点头。

15 Jul 2014
 
评论
 
热度(32)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青萍之末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