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睡不着,速成一个脑洞,之前那个·诺多军事学院·世人都晓老大暴,然鹅真相不知道~








完全胡说八道,年纪大了以后发现写对话真费劲,他们说出来的意思只有想表达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难道我还要再写一篇比正文还长的画外音注释吗太可怕了……

所有的荣光都归于J.R.T教授,所有的胡说八道都属于我。

====我是慎重下拉的分割线====


理论上讲,第二任至高王在学生簇拥下把学生簇拥下的机要参谋课教官给叫走这种事情太过惊悚,两拨学生初始都没太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去搬救兵,一路还议论纷纷。




“……Laurekano到底什么事情又惹翻了他们家陛下?”




“……不知——难道是为了……那件事?”




提问者显然知道回答者所指何在,脸色突然就慢慢凝重起来。




“……那还真是……快走快走,你们家陛下在哪里?”




“……这次不知道你们家陛下还能不能劝住我们家陛下?”




“不知道……尽力吧……”




嘁嘁喳喳嘁嘁喳喳。




blablablabla。




被叫走的人显然倒不替自己担心,一脸悠然地跟在至高王后面,路人们远远望见,纷纷吓了一跳。赶去搬救兵的队伍,遂越来越壮大了。




“你倒悠闲。”




被认为即将开始暴走的那位陛下回头看看身后的金发少年,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您不是来喊我下棋的?”后者一脸无辜且茫然,那样子神似他从小随侍的至高王。




Curufinwe咔哒一声磨了磨牙,扬手在身边的廊柱上敲了一记,指节与雕花的白石相撞,声音清脆好听,以此代替了一句“……跟Nolofinwe学什么不好,学装傻”。而被评价的金发少年露出傻笑,神色是一望即知的“您能把我怎么办”。




园林深处,Curufinwe惯常闲坐的橡树荫下摆着棋盘与棋子。在思索落子的间隙里,Curufinwe向后靠过去,仰在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Laurekano有样学样。




“不错,”Curufinwe简短地夸赞说,“你这些天又下功夫了。”




“跟您下棋总要额外烧脑。”Laurekano回答,“所以就琢磨琢磨呗。”




“这话该我说。”Curufinwe扫了他一眼。换了人也许会被扫个抖,然而这位显然没有意识到害怕,或者根本就不觉得应该害怕。




“陛下,”他突然问,得到了一记表示回答的鼻音,“我确实曾经以为您会发怒。”




“所以你试图替他向我辩解。”Curufinwe说的是无喜无怒的陈述句。




“是,我以为这会更加令您恼火。”Laurekano坦率地说。




Curufinwe微微扬起一侧眉梢。这个微小的动作可能会令旁人再次打个抖,对于Laurekano而言,它与Nolofinwe时常流露出的微笑异曲同工——本质都是一种带着愉悦心情的鼓励。




“但是我知道错了。”他继续说,“您根本就不在意。”




Curufinwe再次哼了一声。




“你,”他说,“胆子不小。”




“而您并非器量狭小的主君。”Laurekano回答,“我经常感到很幸运。”




Curufinwe的神情明显是被逗笑了。




“不要学Nolofinwe煽情。”他在棋盘上落子,“——我知道。”




他们两个把注意力都放回棋路上去了。




“……Maitimo,你不要拦着我——”第四任至高王对身后红铜发色的摄政王说,“我怕去得晚了,Laurekano可能要遭遇严重的后果——”




“那你也不能这样闯过去,结果只会更糟糕——”Nelyafinwe摄政王试图劝阻,“父亲的愤怒要徐徐图之——”




“这次不一样,”Findekano解释说,“搞不好会出大事情。”




“我知道,”Nelyafinwe摊摊手,“这些天我也在头疼这件事,但真不能太急。”




Findekano突然停下脚步,带着歉意回头看着他。




“抱歉,Maitimo,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Nelyafinwe给了他一个“我知道”的眼神。Findekano继续说下去:“……我指的是任何一方面。”




他替他拂开了一缕披在额前的红鬈发,随后在他面颊与嘴唇上吻了一两下。Nelyafinwe微微愣住了,回过神以后加深了这个吻。




“……我明白。”




有些话只适合在恋人的鼻息相贴之间做回答。




随后Findekano还是一往无前地大步走下去,Nelyafinwe继续试图劝阻他。直到他们看见了Nolofinwe——他正站在白石雕刻的回廊下,微笑着竖起左手,示意他们低声。




“父亲,”Findekano低声唤,“Laurekano在哪里?”




“陛下,”Nelyafinwe也低声问,“我父亲在哪里?”




“在那边,”Nolofinwe微笑着回答,“我认为你们可以回去了。”




====我是Findekano和Nelyafinwe都被吓了一跳的分割线====




“这就过分了。”




Curufinwe放下手里那份全文刊载辩论赛实况记录还加了第三家族至高王点评的军事学院院刊,淡淡地评论了一句。Nolofinwe把茶杯递给他,没有说话,Curufinwe被他带笑的目光看得恼羞成怒。




“你,”他说,“比他们更过分。”




“我什么都没做。”Nolofinwe微笑着摊了摊手。




“就是这样,才格外令人恼火。”




Curufinwe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拉到面前——有些话只适合在鼻息相贴间说出来。




====我是被风吹到地上的院刊分割线====




这一期军事学院院刊格外火爆,因为头版头条是这样的:




《走还是留——诺多军事学院首届学生辩论赛纪实:详情请见第四版》。




大家都说那天第三家族的总结陈词真心不错,“很多年没见过这么雄辩的口才了,就连当年的Curufinwe陛下都敢骂,而且还骂赢了。”

03 Aug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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