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自我盘点最近出了啥问题。

最近为了写文,去各种恶补剧情。补着补着就打算写个凌雪阁群像的,于是就开始恶补设定。补着补着就发现,这玩意要写出来,我得死多少脑细胞啊……如此费神费心,我简直是自己找死。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分析性文字写得太多,我开始用写散文或者议论文的模式来写小说了。以前还能把个人倾向和议论藏在故事情节里,现在恨不得通篇都在写议论,简直无趣到了极点。

啊,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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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了一篇高中的产物,太平天国的忠英二帅,那年头我真是个浪漫主义的中二病。 开头先严肃认真地写了一通人设,表示“我晓得他俩都广西藤县泥腿子出身主业种地副业烧炭的,不可能太有文化,然则'玉成'这个名对'汝予'这个字,'秀成'对'开芳'实在很工整,等会儿开芳重了李开芳,我还是换成'蘩白'好了”。这严肃认真的考据加脑补看得我都想回去摸摸那会儿大夏天窝房间里写文儿的我自个儿了。


从前他就有自言自语的习惯,被俘之后这习惯显得更突出,仿佛真的有一个同伴在他身边——看守他的小兵过一会儿就狐疑地进来向他打量一会儿,好似他真有传说中那般三头六臂——他确实一向被视作青面獠牙,三头六臂什么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更痛苦的是互相交流。客语和湘语久不通有无,彼此听来都像外语, 他便罢了,那青布裹头,只赤膊穿着白衫子的湘家小少年说官话更难懂十倍,佶屈聱牙之处,倒让他想起故事。

“你那时候,”他对身旁看不见的故人说,“为了怕他们笑你,终日默默无语,大类女郎,”说到这里他自己便也笑了,“你还记得么?”

被他取笑的故人并不恼火,回答时声音如裂晶碎玉,叱咤久了,略嘶哑些:“秀哥,苏沪经营多年,你也并没有学会苏白。”

一问一答间,那面貌渐渐从回忆里浮了出来,敌人写给朝廷的奏章里称他极秀美而绝无杀气,是有道理的。此时他正看着他新写成的自供状,看罢了,便叹口气。

“这被呈上去,你便说不清楚了。”

“我晓得。”他在粗糙的砚台上研磨着新的墨汁,沉静地回答,“我不写,曾伯涵也要假借我手,他兄弟邀功心切,我何必枉担了虚名。”

他看了他一会儿,依旧眸光鉴鉴,视物如摄,而他看着他身上的伤口,问:“可痛么?”

“还好,”他回答,少年人向来无所畏惧的声调,“你可听说翼王被剐,不发一语?——我并不能比他差些。”

他苦笑了:“还是这样。”



=====另外一个原创段子的分割线=====

“有客来访?”苏授思忖在京故交寥寥无几,想不出谁会此时来访,“可说了是谁?”

“不曾通说,”小书童回答,“只听同行的公子喊他‘胭脂’——敢是位易服出行的小姐么?”

苏授立时悟了,不觉大笑:“我知道了,大约是谢岩芝。”

 玄帝初起时,有将军族氏曰谢,声名赫赫,北地可止小儿夜哭。百年以来,族势式微,到今日还能堂堂正正称一声“我是谢家某人”的,就只剩了谢颀一个,偏偏性情疏朗放旷,岩岩皎皎,如孤松芝兰,时人戏称为谢公子,表字岩芝。

28 Apr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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