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的捕风的番外,我前脚刚找出来贴给妹子看,后脚在硬盘里就找不到放哪了。
到了最后,阿瞬拿着信走进帐篷,阿布罗狄正在看地图,抬起漂亮得过分的银青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说:出去。
阿瞬轻声告诉他:贵鬼亲自送来的信,和穆先生的口信,修罗不行了,靠针药吊着一口气,想……阿布罗狄冷漠地再次抬起眼睛,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再次说:出去,退回去。
摇曳的烛火当中,阿瞬远远地望着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阿布罗狄从来都是人言不能尽其态,就算这种时候,依旧侧影落落,美得像是个虚幻。这么近,可是又那么远。
他这一辈子就只爱过这一个人,可是这算什么爱情,早就伤得透了,一路走,一路留下的是血痕。
一辈子就这么样过去了,这么快,有这么慢。他的爱情是垂死挣扎的人在雪地里踉踉跄跄地前行,拖出来长长的血道子,谁说里面会开出花来,那是哄人的。
最后再也走不动了,就这样倒下去,冻僵在皑皑的积雪里,暖不过来了。
再也暖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