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年前了,还是刚出长歌门的时候写的东西,我没记错的话是写杨逸飞和高绛婷的副产物,杨青月和婉玉妹子。这么看看,这不就是柳杨的BG版么我当年可真是……怎么矫情怎么来……
风尘和困顿折磨着我的鬓发
我猛叩着额角
想着
这已是十月
所有美好的都美好过了
====
雪渐渐下大,天色也渐渐晚了,却并不昏暗,反而在上下淡青的雪光中,显出不同于素日黄昏的明亮,天地间透彻明净,如琉璃盒子。
这地方越走便越幽深。仿佛久无人烟,路边竹子肆意横斜,在拂面的飞雪中婆娑摇曳。她裹紧斗篷,想此处并无掌灯人,再走下去,恐怕真要迷了路。恰在此时,竹外零散琴音入耳,不由得人眼前一亮,顾不得许多,只循着琴音一路走去。
竹外是梅林,开得正好,不辨花雪,唯有寒香。灰瓦粉墙映入一脉流水,水上雾霭蒸腾。六角花窗内灯火已起,映着窗前琴案,案前人影,一手抚弦,另一手扶笔,应当是在揣度新曲,看那院中雪地,许久无人走过。她微微诧异着这样荒僻的院落里居然有人迹,一面不得不隔窗发问:“劳驾——傍山村要向哪边走?”
那人似乎也没料到此处会有人来,抬眼看时,眸光鉴鉴,皎然如月照新雪。
“娘子走错了。向东几步,沿路往回走,再向北去——”
他略停了停,猜到她正为了不知方向才行至此处,拂袖起身,挑帘而出。
“请随我来。”
走不多时,已见路边灯影摇红。雪天路滑,她不小心踩到卵石,脚下一个趔趄。那人本在她身前半步,如同长了后眼,回身隔袖相扶,待她站稳,又不作声色地收回手去。
====
底下还有胡扯:
开时似雪,谢时似雪,花中奇绝。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
……………………………………………………………………
对当年的自己无话可说……
====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一时兴起打算照着底下原来拉的大纲写一写,但是一写就笑场我一定是坏掉了,我已经砸着键盘笑了一个小时了……
第二天婉玉见到杨逸飞,心里好奇,傍晚特意沿着昨天的迷路又走了一遍,果然又拐进了怀仁斋,这次哥儿俩都在,杨逸灰大说大笑,杨青月只微笑不怎么说话。
婉玉妹子说起世道对女孩子的无数约束,杨青月很认真:我觉得男女都一样。【艹我当年这么直白的吗!】
表白:——我多么想去游历天下,看看大好河山。
——要和我同行吗?
——好啊。
啊还有新婚……日暮青庐。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哈哈哈哈我已经不行了,我觉得我可以砸着键盘再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