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换了一个深吻。Feanor抓着Fingolfin长袍的领口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随后打算解他的衣扣。可是Fingolfin握住了他的手,主动抬头吻他。变故正在此时发生,意乱情迷之际Feanor的手腕被他那位单挑过Melkor的半兄弟压在了床头,接着咔嚓一响。
这时Fingolfin缓缓睁开眼,离开了他的胸前。他慢慢抬起手,把一枚银色钥匙举到他眼前。
“您认识这把钥匙吗?”他轻声问,那金属上面镌着火焰纹章,“您打的锁。”
Feanor打算咬他的手,但Fingolfin闪开了,并且将那钥匙咬在了轻红唇间,向他扬眉一笑,转身去移近了灯盏。
“今晚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长兄 。”他有意不看对方,慢条斯理地解着长袍的银扣,不管床头的Feanor眼睛里怎样近乎喷出火来。
墨蓝镶银边的长袍终于从肩上褪去,Fingolfin贴身衣服是纯白的,深色与浅色的交替令铁灰的瞳孔微微缩紧。最终他熄灭了灯火,在他身边躺下来,吻了吻他的脸颊。“晚安。”
两手被他亲自打制的锁铐固定在床头的黑发精灵暴躁地咬牙,一面后悔自己在工艺方面为何有近乎偏执的完美主义,一面想着“一旦我能动手必须要你好看”。这时他的指尖一凉。
那是一枚用来固定床单的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