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毛球球。最近身体状况欠佳,所以写得会比较慢,嗯。先交一篇。
“你在写什么?”
Curufinwe沐浴过后,湿发披在两肩,残水顺着发梢滴落,又沿着肩背肌肉柔韧而流畅的线条滑下去,隐没于腰间的大毛巾。他路过Nolofinwe的书案时探头过去看了两眼,把一点水迹弹落在他的细长手指和摊开的纸张上面。
Nolofinwe皱皱眉,带点嫌恶地把他往外推远点。然而Curufinwe以“你竟敢嫌弃我我还没嫌弃你呢”的态度,揪起他的衣领,他们交换了一个深长的、细致的吻,Curufinwe身上淋漓的水痕印了Nolofinwe一身,在淡色的家常衣服上留下深色印记,仿佛他们窗外月光中斑驳的树影。他们分开以后Nolofinwe咝咝地吸着气,因为湿衣服贴在微烫的身上,那感觉很不舒服。
“脱掉脱掉,”Curufinwe幸灾乐祸地擦着头发说,“这就是只有你和我,还要着装太严密的后果。”
Nolofinwe果然脱掉了外衣,叹着气走进浴室去。等他出来,Curufinwe正舒舒服服地陷在书桌旁边的美人榻里,手里拿着他刚刚写写画画的纸,见他出来,铁灰眼睛投过来的目光意味晦涩。
“这是什么?”他扬了扬那张纸。
Nolofinwe也在擦头发,对他微微一笑。
“我不相信您不认识那是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Curufinwe慢吞吞地说,“除此之外你还顶着我的名字做了些什么。”
“语法书,”Nolofinwe轻松地回答,“诺多官方的语法书。Thingol陛下还有点不太高兴,意思是被我抢了他的活。不过他最后也派出了学者,参加语法书的修订——总体而言,合作得很愉快。”
“那么,这个呢?”Curufinwe向他逼近来,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使谈话的意境微妙地拐向了不太正经的方向。Nolofinwe盯着他看过来的对眼,有点忍不住要破功大笑。
“这个是我随便搜集的,”他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也许是因为刚刚洗完澡,“当时大家贡献得很踊跃。”
“嗯,”Curufinwe哼了一声,伸手扯开他腰间的浴巾,“是够踊跃的,我自己都记不得那么多。”
Nolofinwe的嘴唇被占用,只能含糊地回应,随后他们都不再说话。
临睡前Curufinwe才看似不经意地问:“你自己没有写点什么放进去吗,我记得你也挺能发酸的。”
“……那时候事情多,”Nolofinwe几乎完全睡着了,“顾不得写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