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版:风起于青苹之末。
不正经版:人生如此短暂,生活如此操蛋,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波心~
无风格版:lof主傻白甜。缩起来自萌的透明野生粉。不混圈不混圈不混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打tag纯属文库基本礼仪。如无特殊说明,一般不拆不逆。
AND:不是大大,也不是太太,是萍萍。
 
 

FF老夫夫·夜莺两则

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1.
他看见血沿着刀锋流淌。在它染满双手之后,他发现那是冷的。

海浪被严寒冻结,在海岸上凝成深色翡翠一般大块大块的高丘。他听见歌声,它从海浪的冰丘顶上传下来,刚刚被他的剑穿透胸膛的精灵就站在那里唱歌,歌声幽微而宏大。他站在那里,衣襟被血染成紫色,随着歌声大股血流沿着刀锋流出来,落在冰的边缘上,在那里留下阳光一样灿烂的痕迹。

他站在那里唱歌,仰望苍穹,在东边的天幕上有一个熔岩般的太阳,西边却有一轮冷白的月亮,不知道哪个即将升上去,而哪个终将落下来。冰的边缘光滑细腻,无路可攀。他试图发出声音,都以失败而告终。歌声在继续,血还在流淌。光暗交错,他的神情并不可辨。

Curufinwe终于从梦里醒过来了。

夜莺在林间清脆地歌唱,月亮的光辉把树影投到窗上,沿着被它染成银子一般的溪水,Nolofinwe正坐在一棵横亘溪流的老树干上,看起来刚沐浴过,随意梳理带着潮意的头发,轻声唱着歌。Curufinwe踩在溪水里向他走去,Nolofinwe俯身在他脸颊和嘴唇上吻了一两下,而Curufinwe伸手把他从树干上拖下来,他们一起重重地摔落在铺满白砂的溪流底,清凉的水流从身边溜走,带走了彼此的衣服。

交合如梦境一般黑甜深沉。最后他们胡乱扶携着回到室内,几乎立刻就陷入熟睡,Nolofinwe完全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

2.
Curufinwe踩着暮色穿过花叶深重的蔷薇树丛,在紫藤萝下俯首书本的Nolofinwe抬头看他。

“天晚了,”Curufinwe一手牵着绿叶葱茏的枝条,枝头开满了深红馥郁的花朵,另一手拂开缠绕在枝条上,鸦羽似的长发,向他俯身过来,“快要看不清了。”

Nolofinwe回以一两个吻,向后倾倾身子,打量他新成的礼服。“这是一件适合您的衣服。”他说,信手向黑丝绒的衣领上别了一朵半开的蔷薇,它成了这衣服唯一的点缀,而Curufinwe皱着眉,“怎么,您对我的结论有异议吗?”

“我不要这朵花。”Curufinwe回答。

“那么颜色就过于深重和单一了。”Nolofinwe笑了笑,“虽然我理解您是不需要装饰的,但衣服需要。”

“不要敷衍我,”Curufinwe低头对他吻了一两下,但是笑容显得不像往常那样自然,越来越深沉的暮色掩饰了脸颊上似乎有些深重的颜色,“你确定不去吗?”

“我确定不去。”Nolofinwe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衣饰,“我要是这样跟您去,就太失礼了。”

“好吧。”Curufinwe捏捏他的耳朵尖,“那么我走了。”

归来的露水润湿了Curufinwe的长发,令它显出近乎幽蓝的光泽,也携带了混合花木清香的轻微水汽。他视线所尽之处,Nolofinwe安静睡着,侧脸的轮廓如同雪丘。Curufinwe俯身在他鼻尖嗅了嗅,印下轻柔的亲吻,没有打扰安稳的睡眠。

“昨晚睡得太熟了。”清晨Nolofinwe说,“连您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是吗。”Curufinwe平淡地说,把修长的手指按在眼睛上,惬意地伸懒腰。

“是的。”Nolofinwe在他唇角吻了一下,“所以这是昨天的晚安。”

Curufinwe按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今天的早安。”他说,懒洋洋地解寝衣扣子,一些圆润的小珍珠,Nolofinwe枕着手臂,带着笑意看着他。

“所以我应该答谢您没有把我吵醒?”他故意轻声问。

“对,顺便补偿我的损失。”Curufinwe继续解寝衣的扣子。

07 May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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