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ufinwe在冶炼一块金属,打算用它做一个精致的烤肉蒙子。他听到歌声,那声音是从树梢上传来的。
Nolofinwe正在建造树屋。他们所处的小工坊人迹罕至,但热恋中的少年男女有时也会特意往人迹罕至的丛林深处走一走,并且唱着他们甜蜜的歌谣。他信口唱了两句,这在他是罕见的,连他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上次唱歌是在什么时候了,他为这次小小的忘情感到略微局促,刚刚停住,就听见Curufinwe敲树干的声音。
“继续,”他仰起头看着他,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的眼睛里,“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Nolofinwe停下手里的雕刻,坐在一根斜伸出去的大树枝上。Curufinwe也爬上树来,坐在他身边。
他们两个的声音都不高,刚刚足够彼此听清楚。歌谣有它流传下来的固定旋律,那些音符在枝叶间缭绕,随着风飘扬。Nolofinwe修长的手指在Curufinwe的手背上轻轻敲打着拍子。
“能听而已。”一曲终了,Nolofinwe轻声说。
“你唱歌只是能听而已。”Curufinwe从枝头跳下去,一面揶揄他,“我唱歌好听多了。”
“唱歌如果是靠嗓门来定输赢,您简直能唱赢蘑菇丝。”Nolofinwe一本正经地说。